48岁的建筑工程师王先生,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不幸造成颈椎损伤。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时,发现自我感觉和运动功能均丧失,大小便失去控制,巨大的心理冲击让他痛不欲生。随着这种危机信号的逐渐强化,王先生变得十分悲伤、焦虑和抑郁。他拒绝系统康复教育与肢体功能训练,致使其消化机能失调,泌尿系统感染,血压忽高忽低,背部出现了表浅型褥疮。
黑龙江省农垦总医院康复中心张俊主任说:“王先生的表现,是强烈的心理应激反应,医务人员必须给予必要的疏导,以帮助他度过最困难的时期。”他指出,当机体突然遭受意外损伤时,人的完整性受到破坏,其精神世界也饱受重创。特别是经过一个阶段的治疗与康复,并没有见到显著的疗效,患者便会感到问题的严重和后果的难测,部分伤员就会表现出明显的消极、恐慌、挫折、沮丧、愤怒和绝望,甚至不愿承认残障的事实。
当患者认识到残障可能给自己的后半生带来行动不便、生活困难、家庭和事业变故时,就会极力否认残障的发生和存在。有的人会说:“用不了多久,我一定能好起来,从这里站着走出去。”另一种人则是祈求灵丹妙药,希望三五天或四五个月便可摆脱瘫痪的局面。甚至已经金沙集团3354.c.cav-老版金沙app下载客户手机端好几年了,还盼望有神医帮他脱离四肢瘫痪的困境。“伤残者这一‘否认’,是避免和控制焦虑的自我防卫意识。”张俊指出,从这个角度讲,治疗师可用渐进的方式告之病情,以减轻病员的焦虑。
张俊介绍说,一部分病员在心理调适后期,了解到残障的本质和身体所受困惑的真实“面貌”,在接受现实的同时,情绪上仍相当消沉、低落。事实上,每个患者的心理调适并非完全由最初的不适应到最后的适应。只要他们的心理适应历程在某一阶段停留时间过久,医务人员就有责任协助他们尽快度过,以免影响康复过程的进展。
本文开头提到的王先生,经过系统和个体化的心理疏导,逐渐接受了现实。他开始积极配合医生、护士、治疗师的康复计划,由原来不能独立坐位到利用矫形支具在双杠保护下行走100米,消化和呼吸功能得到改善,情绪也变得好起来,和家人及病友的关系也日益融洽了。现在王先生一边加强肢体功能锻炼,一边又将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工程设计和策划上。 金沙集团3354.c.cav-老版金沙app下载客户手机端 |